长沮、 溺是一对以“避世之士”自居的人,他们对当时社会斗争表示冷淡,躲到深山僻野,自食其力。
而孔子及其门徒,则是奔走游说企图改革社会的人,他们倡导以仁礼学说来维护奴隶制社会秩序,这是保守落后,不合时代潮流的。
长沮、桀溺这类隐士对孔子栖栖遑遑奔走不暇不以为然,孔子迷途使子路问津,长沮态度冷淡,不予直接回答,却判定孔子“是知津矣”,幽默地加以奚落。
桀溺认为孔子是“避人之士”,应该懂得人生的道路,不要知其不可为而为之,劝说孔子及门徒边途知返,仍不直接回答子路“问津”的具体问题,最后以“ 而不辍”的动作,表示出“不同道者无以言”的傲慢态度,使子路狼狈不堪。
对此“夫子怃然”,心情迷惘矛盾。但尽管孔子到处奔波却不能行其道,然而终究不愿做隐士,与鸟兽同群,针对当时天下无道的形势,表示了要“以天下为已任”的社会责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