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梦华录》中,“使相”萧钦言的两个儿子顾千帆和萧谓,放在一起比较,真是高下立判啊!
一、顾千帆,十八岁就中进士,萧钦言二十六岁才中进士。进入皇城司,凭着功绩做到指挥使。下江南查皇后“谶言案”有功,被封为皇城司副使,正六品享受次五品待遇,着绯衣,配银鱼袋。
“猫妖案”中,顾千帆为救萧钦言,身受重伤,差点身死。凭着查获“猫妖案”和救当朝首辅萧钦言之功,晋级次五品,给母亲和姑母争了诰命,一了多年夙愿。
顾千帆是萧钦言与第一任妻子顾淑娘的儿子,属于嫡长子。虽然在顾千帆年幼时,萧钦言与顾淑娘和离,被过继给舅舅洛苑使顾敬明为子。但毕竟萧钦言是因为与顾家政见不合才与顾淑娘离婚的,跟顾淑娘之间是有爱情的。
此后多年,萧钦言始终对顾淑娘念念不忘,对于顾千帆这个儿子更有愧疚之心,一旦儿子有出息,自然是内心宽慰,感觉后继有人。
顾千帆一身武艺,脑子又聪明,文武双全。御史中丞齐牧、皇城司正使雷敬出于各种目的,都倚重他。更何况,顾千帆还冒死救他一命。萧钦言自然对顾千帆青睐有加,不免厚爱起来。
二、萧谓,名义上的萧府嫡长子,连个正经的科举身份都没有,文不成武不就。先是暗暗使绊子去跟顾千帆较劲,再在萧钦言寿宴上挑衅顾千帆,也不想想顾千帆在皇城司绰号“活阎王”。
再看看萧谓的无脑行为,已是当朝首辅的萧钦言都是恭恭敬敬用双手跪接官家圣旨,萧谓当着柯相柯政、御史中丞齐牧等众多朝臣之面,单手将圣旨交给管家,这不是存心让人抓把柄吗?按一个蔑视官家的罪,可是要抄家灭族的。
萧谓还是个爱情脑,一心要娶闲散宗室的女儿荣阳县主,而不是门当户对的朝臣权贵之家的女儿,你说贵为首辅的萧钦言能待见他吗?
两个儿子一比较,这实力差距悬殊,再加上萧钦言内心的些许歉疚,厚此薄彼也是难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