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北京的城市格局为“内九外七皇城四,九门八典一口钟”。在明朝时期,妓女单独活动的地方在东四南大街一带,叫做“勾栏”。“勾栏瓦舍”一词就源自这里。乾隆年间在北京内城严禁开设妓院,烟花柳巷都搬到了前门和大栅栏一代,就是所谓的“八大胡同”。
其实真正的“八大胡同”至少有十五条胡同,其中最出名的有八条。它们分别是“百顺胡同”“胭脂胡同”“韩家潭”(现称韩家胡同)“陕西巷”“石头胡同”“王广福斜街”(现称棕树斜街)“朱家胡同”“李纱帽胡同”(现称大力胡同、小李胡同)。
在20世纪初,前门火车站建成,临近的八大胡同非常繁荣。尤其是民国时期老北京的娼妓行极度膨胀,声名鹊起。其中最为著名的是妓女赛金花(陕西巷上林宾馆)和小凤仙(樱桃斜街的长宫饭店)。其中赛金花立下了八大胡同一等妓院的各种规章制度。
民国时期的妓院分为四等。一等为“清吟小班”,二等称为“茶室”,三等称为“下处”,四等为窑子。老北京的八大胡同则是“清吟小班”和“茶室”的集中地。以此延伸到天桥地界还遍布着三四等妓院和大量的土妓暗娼。赛金花和小凤仙就是一等“清吟小班”里的姑娘。这其中三等妓院数量最多,超过一二等的总和。
一等“清吟小班”的妓女不留住宿的客人,多是接待打茶围的客人。她们隔着桌子陪客人聊天一个多小时,客人就把钱压在茶碗底下。二等茶室就低一档次,接待留宿客人。三等基本完全是皮肉生意,四等就更下级一些。
妓女除了卖“铺客”(皮肉生意),还要卖茶水瓜子一类的零嘴儿。当然后者的价格远没有前者多。按民国妓院的规矩,一壶茶一盘瓜子就代表茶客“开了盘子”,底钱是一块钱。出手大方点的开双盘两块钱。但是开了铺客的钱就要十二块银元。分钱的时候,娘姨伙计各一块,老鸨、老板各分五块。老板再从五块钱当中抽五毛给妓女。一掷千金的客人也有,但是到了妓女手里就没剩多少了。
作者:“小方说历史”团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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