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出自《论语.八佾篇》,原文是,子曰:“夏礼吾能言之,杞不足徵也;殷礼吾能言之,宋不足徵也。文献不足故也,足,则吾能徵之矣。”
杞:春秋时国名,是夏禹的后裔。在今河南杞县一带,“杞人忧天”就是指的这个国家的人。宋:春秋时国名,是商汤的后裔,在今河南商丘一带,“守株待兔”和“拔苗助长”则是出自宋国人。
“徵”,是证明的意思。
“文献”中的“文”字是历史典藉的意思,而“献”是贤德之人的意思。
本章的译文是这样的,孔子说:“夏朝的礼我能讲述出来,虽然其后代杞国的现实并不能证明我的论述;殷商的礼我也能讲述出来,虽然其后代宋国的现实也不能证明我的论述。这都是由于历史典籍不足和贤德之人太少的缘故。如果有足够的历史典籍和贤德之人,就可以证明我的论述了”。
从本章的文字中我们可以看出,杞和宋两国对于自己祖宗的传统文化基本上已经失去了传承,可以从两方面去理解,一方面是由于杞、宋两国缺少对自己传统文化的重视,同时也缺少贤德之人,造成传统文化传承的中断;另一方面就是周的文化相比较而言更先进,更符合时代进步的需求,所以杞、宋国人已经同化为周人了。而孔子之所以能讲述夏、殷之礼,上一篇在回答子张的问题“十世可知也?”时已经给出了答案,“殷因于夏礼,所损益,可知也;周因于殷礼,所损益,可知也”。孔子所处的时代,周礼的典籍一定不会少,但是僭越之人实在太多了,“八佾舞于庭”、“三家者以雍彻”都是礼崩乐坏的体现。孔子通过一生的努力教导弟子们的就是周礼的本质——仁,孔子对于仁的定义也非常清晰“克已复礼为仁”,这里所复的也是指“周礼”。